新学期开始,丈夫的工作从广岛调到了东京。搬家的时候我从抽屉里翻出当时给贺茂买的项圈,不便给对门再送过去,又舍不得扔,我决定把它带到东京,想的是说不定将来我也会养一条狗。
到东京刚安顿下来,我就关注我的对门,对门是小两口都染着黄头发,穿着毛了边的牛仔裤,男的女的都戴着大耳环。有时候在电梯里碰见,我张嘴他们绝不会主动打招呼。两口子互相也不说话,各自拿着携带电话,嘀嘀地按,忙不迭地不知给谁发着
我对丈夫说很想念山本家的老姐儿俩,想把她扪的事写下来。
丈夫说,有什么好写的,不就是俩老太太一条狗,狗死了,儿子也死了,俩老太太照旧生活得很愉快嘛。
我说,说透了也就是这么个事,可是话从你嘴里一说出来,怎么的就没了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