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届时?幽州被刺青州,无从辩驳,这?元氏主母又在留侯帐下受辱,传扬开来,元韶颜面扫地,留侯洗不脱污名,到时?候就好看了。”“手段太下作阴毒了。”郑英冷眉倒竖,怒发冲冠,恨不得提剑斩了贼子,就地正法。“虽说阴毒,若成了,也的确好用。”“阿竹,跟我走,你不能继续待在这?儿以身涉险了。”薛竹冷哼了一声,转而笑颜如花,转而安慰起郑英,“放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她受了好几日的苦,此时?就走,岂不是白费了,“这?留侯大营,我今日非去不可。”看看他们搞些什么噱头,顺便,把人证、物证亲手送给青州,岂不是更显我幽州合作的诚意?“岂能让你涉险?大人命我护你周全为首要任务。”郑英是?薛怀义,是她的哥哥啊!见到青州主将那一刻,薛竹四肢都在颤抖,如坠梦中,她梦中千百遍的身影,一夕之间?出现在眼前,不是?做梦是?什么?哥哥,哥哥,薛竹绝不会认错的。薛竹的视线一下子模糊了,热泪盈眶,不比想奔过去与他相认,可男子看向她的眼中没有半点熟悉之态。他似乎并不认识她,否则怎么会认不出她?秦路察觉了此女身上的古怪,并非她异于其?余舞女的行事作风,而是?她莫名吸引了自己的注意?,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说,她对?你很重要?。她是?谁?他从?前见过吗?清丽脱俗的美人泪眼涟涟,秦路只觉得心疼,她不该哭的。多盯着她瞧两眼,秦路便开始头痛欲裂,似有一柄大锤使劲敲击着脑袋,有什么东西想要?从?脑子里蹦出来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