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到秦意在背后小声地?嘟囔:“可能因为我不是?人吧。”秦意把头埋在他肩颈的位置,无意识的动作却把许承安弄得发愣。他想,大概怪自己不守男德,穿的衣服太少。他就不该回去换上常服,卫衣这种东西到底还是?太轻薄了些。烧烤店离秦意家并不远,步行也就七八分钟。即使?许承安知道秦意住哪,但还是?配合地?跟在尤嘉身后,不然他无法想象以后还有多少八卦谣言等着自己去出面解释。不过他确实也只知道秦意住哪栋楼,再细节的内容就不知道了。许承安是?指责秦意的意识是在半夜三点?恢复正?常的,她摸着黑坐在床头深思,头并没有宿醉后的痛感,只是记忆有些卡壳,片段性的内容根本无法有序连接在一起。以及,口腔还隐隐残留着酸涩味觉,好像是来?自许承安的那杯红色小吊梨汤?手机不知道丢去了何?处,身上也还穿着白天的衣服,一切都?有些混乱。秦意的卧室是张双人床,但她习惯只睡半边,另一侧则大方地留给她的玩偶娃娃和手机。她伸手去搜寻消失的手机,却意外触到了约莫是人的手感。只是从软硬度和温度来?看,那该是个人。秦意心中一惊,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片段性的记忆告诉她,许承安进了她家?,她睡死过去之前是同许承安讲的最后一句话。那身边人是谁?她不会酒后乱性把人给大办特办了吧?秦意屏住呼吸,试探性地沿着身边人的身形往上摸索,却一把被人霸道地反扣住手腕,“秦意,咱俩做闺蜜这么久了,你也没说过对咱还有这种意思啊?早知如此,姐们何?必还去相亲呢?”听到是尤嘉的声?音,秦意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。她一把推开尤嘉,光着脚绕到另一头把房间灯给打开。尤嘉趴在床上,单手撑着头笑?眯眯看着她,“怎么?失望了?不会以为身边睡的是你家?许总监吧?”秦意臭着脸,义正?严词道:“请停止你的臆想,办公室恋情必须被狠狠扼杀在摇篮里?,希望尤同志严格遵守组织上的铁血规章。”“好吧。”尤嘉坐正?身子朝她敬了个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