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里胡哨的菜品尽数上齐,喻音从手包里甩出几百块钱在桌面上,又拿叉子将一盘用水萝卜雕出的并蒂花一叉子割成了两半。她能成功得了一次就能成套儿?药?薄薄的月光从楼道的小窗口洒进来一些,对方又朝她走近了两步,喻意认出了身后的人。“这么害怕?”周舸带着身上新出浴的潮气稳住她身形懒散开口,“没少做亏心事儿吧。”又道,“谁让你跑的?”喻意抿着唇脸绷的特别紧,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来。天知道她现在是有多努力克制着才忍住了嘴里积攒了十几年的脏话!如今的社会,大家为了保持住体面真是学的越来越隐忍了。捋了捋扑通乱跳的心脏,她挣掉了衣服上的手,“干什么?”“你不是很清楚吗。”周舸收回手,插进裤袋里,另一只接替握住了钥匙,又拧了半圈,咔咔一响,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