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景愿跟她说出去一下,乐意都只是随意应了一下。等到下一节上课的时候才察觉不对劲——以往景愿有什么事都会找她一起,今天却默不作声就出去了,而且从她说出去到现在得有半小时了吧?!乐意转而又想到明天是自己生日,该不会是去给自己准备礼物了吧?!坦白讲,乐意不是狠喜欢准备礼物这件事情,别人送礼意味着她要还礼,还礼该怎么选都是个问题,每次都让她头痛,后来就干脆不收礼了,因此生日除了父母之外别人她都默认只有一句祝福。但是今天乐意有点担心又有点好奇了。她推测景愿可能去哪,小野林景愿认真把戒指戴在乐意的无名指上。明明是这么郑重的时刻,她却无法抬头,心里装得都是酸涩的柠檬酒,咕噜咕噜地发酵,向上蒸腾出泪花。乐意看她老半天低着头,感觉不太对劲凑过去捧起她的脸,景愿下意识偏开头,被乐意强硬地固定住。她用拇指擦去景愿脸上的泪水,眼神里夹杂着心疼和怜爱。就像看到自己的猫被人踢走、自己的女儿被人欺负那样的怜爱与心疼,眉眼无法控制地皱在一起。乐意轻声问:“怎么了,宝宝?”景愿吸了一下鼻子,“那束花是我做得,是不是特别丑?因为太丑了我想出去买一束花,但是这条街一间花店都没有,我就只好进了一家卖饰品的店,但是里面的东西都太贵了。”